这一声叫声虽然没有直接杀伤力,但是对于楚江南这种听力极佳的人来说,完全无防备放松的情况下,被人在耳朵边吼一声,就像凭空里地一声炸雷,惊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
即便是楚江南毫无防备之下,那一棒也打不中他,看楚江南站在原地,任由重重一棒砸在他的肩膀上。
不痛不伤,心里却有些愤怒。
若是高手偷袭也就罢了,直接反击制住,可是从对方的出手就可以看出,她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武力击杀显然不合适。
楚江南猛地一下转过身来,连那女子脸型身形都未看清楚,便将她狠狠挤在墙上,一手抵住她丰.满高.耸的酥.胸,大手捂住她小嘴,觉得手上异常柔软温热,不觉心里一荡,他膝盖猛的挤住女子柔滑细腻地向两边分开,却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吵什么,看看,看看我是谁?”
月色昏暗,第一眼看不清对方面容,楚江南只觉入手处酥滑香嫩、柔软突起,手感好地像摸到了牛奶,弹性却是十足。
那女子玉.腿光洁,恍如凝脂般不可触摸,楚江南挤在她身上,便像是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
咦!自家内院何时来了一个身材如此好地?我怎么不知道?乖乖个冬,谁把这么极品的妞藏着不让爷见的?
难道是家里来客人了?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来了客人应该第一时间请出来和自己见面啊!楚江南心思电转,旋又摇头否定,哦!对了,贞娘!成熟美妇贞娘!
楚江南想归想,可手却又在女子胸前按了一下,轻轻画了个圈。
“唔,唔……”那女子似是看清了楚江南面容,脸色惊骇中,挣扎的越发猛烈了起来,双腿双脚同时向他猛踢。
“闹什……”楚江南正在思索,心念不耐,抬起头来怒吼一声,待看清那女子面容,却是“啊”了一声,嘴都合不拢了。
“做什么,你个无耻贼人……”见楚江南发愣,那女子,应该称那妇人才对,她羞怒交加,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娇斥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江南连死的心都有了,妇人不但不丑,反而长得奇美,他刚才那句是本来也不是骂人的意思。
只见那妇人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
她披着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服,戴着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黄金和翠玉做为配挂的首饰,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足踏着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可本该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的她如今却五指张开,正抓在他脸颊上。
不是九阴白骨爪,胜似九阴白骨爪!
楚江南吃痛之下,“啊”了一声,急急跳开,连连摇手,嘴里大叫道:“别打,别打……误会,纯属误会啊!我没看清,没看清……”
“我跟你拼了。”那妇人怎会听他解释,恍惚中泪如雨下,扑到他身前,不管死活便拳打脚踢、状似疯狂。
摆这么大个乌龙,奶奶地,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楚江南心中有鬼,左躲右闪,不敢还手,情形甚是狼狈。
“你还我清白……”那妇人轻泣着开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什么清白?我摸了你的胸,可你的胸也摸了我的手啊!
楚江南知道如果说出心里真实想法,肯定会刺激到对方,他急叫道:“我不知道是你啊!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哪里敢冒犯你啊!”
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
妇人望了望尴尬不已的楚江南,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她犹豫半晌,泪珠不绝,忽地“呜咽”一声,掩面而去。
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方才楚江南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
旁边放着一桶清水,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
哎!这些花瓣美丽,花开正艳的牡丹啊!作为惜花之人,楚江南甚觉可惜。
楚江南缓缓走到那墙边,望着那娇艳地牡丹,轻叹一声:“花是好花,可也要经常灌溉啊!不然地话,一样会枯萎地。”
把花朵扶正放好,将土壤填上,以清水灌溉,前前后后打量数眼,楚江南才满意点头,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
急促地脚步声渐近,小丫鬟芸香提着一盏灯笼,映的单婉儿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
见楚江南模样狼狈,单婉儿大惊,急忙问道:“你,你怎么……?”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了……”楚江南苦叹一声,抬头望着幽幽明月,“婉儿,夫君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忽然忆起一首诗来,‘一枝红杏出墙来’,刚才我便‘骑墙等红杏’,结果红杏没等来,自己却不小心摔了下来……”<a href="" target="_blank"></a>
( 覆雨峫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