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多谢你扶我起来。不过,你还是赶紧走吧。”老汉怕连累了他,一个劲地推他,让他走。
周末反握住老人的手。“老人家,有我在。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告诉我,徐天虎到底做了什么事?”
“家里的孩子病了,我想卖了祖传的玉佩。本想卖给他谁知他拿到玉佩非说我的玉佩是假的。”徐天虎恶狠狠地瞪了老汉一眼。老汉马上又改了口,“不!不!就只是普通的一块石头而已。”
老汉眼角掉下一滴眼泪。
周末明白老汉是不想连累他了,所以才不敢说实话。“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玉佩讨回来。”
“你谁啊你?”徐天虎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流里流气地横眉看着他。
“主持公道的人。”
徐天虎怒极反笑。“哪里来的傻小子,你知不知道徐爷我是谁?”
“你不就是斗椒的小舅子嘛。”周围围观的百姓倒吸了一口凉气,战国时期尊卑分明,尤其是斗椒这样的三公九卿百姓更不能随意直呼名讳。
百姓们看着周末,不由得摇了摇头。看这一身穿着肯定不是一般人家出生,但是显然并不是斗家这种有份量的家族出生,否则百姓们肯定会认识他。唉,大好一个青年偏偏不知轻重去得罪徐天虎,那不是找死嘛。
“你竟敢直呼斗大人的名讳?”徐天虎瞪着眼用凶恶的语气质问。
“有何不敢?”周末不屑得撇了撇嘴。
“好!你们大家可都听见了。他竟然敢直呼斗大人的名讳,我现在就抓了他扭送官府。”徐天虎指着周末的鼻子叫嚣。
“年轻人,快走吧!”老汉拉了拉周末。
“就凭你们?”周末将老汉推到身后。
徐天虎挥拳而来,他带的家丁也是一拥而上。
徐天虎长得人高马大,但空有一副好身板,拳头挥过来绵软无力。周末只是轻轻地一引,他的拳头就打在了自家家丁的脸上。那家丁挨了一拳,大呼小叫。
身后徐家的家丁挥拳过来,他身子一矮,借着一倒之势挥拳打在家丁的肚子上,后者跌退而去,连带着身后人也一起摔倒。左侧方一个徐家家丁冲了上来,周末一脚踢了出去,将人踢出半丈远,他人整个飞了出去,撞在同伴身上。不多时,徐天虎及其家丁纷纷倒地呻吟。
围观群众此时忍不住鼓掌叫好。
樊姬远远地坐在那,看着周末将一帮恶人打趴下,眼中异彩连连。
周末分开众人,走回到樊姬身侧,摊开手像一个绅士一般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樊姬愣愣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将手放到他手里。“大王,你有没有受伤?”
“他们也配伤我?”周末不屑地道。
樊姬脸上露出浅浅淡笑。
馄饨摊的老板娘还没来得及将桌椅凳收走,听到樊姬叫周末大王,她两眼无神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我不是在做梦吧?疼!真的是大王!难怪他敢直呼斗椒的名讳。
这么说,徐天虎今天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