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这几天给你做的衣袍,你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西施边说边取下衣袍,递给周末,示意他换上。
周末摆摆手,挤眉弄眼地笑道,“现在先不换,不然,马上又要脱,多麻烦!”
“你的意思是?”西施一时之间没想明白周末话里的意味,傻乎乎地问道。
“我的这意思就是这样,然后这样、这样……”周末口里说着,手上也不含糊,抱起西施,放倒在床上,倾身而上,边张嘴往她樱唇亲过去,边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瞧这急色相!
西施心里又高兴又无奈。
她唇被周末吻住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制止周末解衣带的动作,同时不停冲周末眨眼睛,示意他暂停。
周末每次向西施求欢,都是得到她的迎合,这还是第一次被拒绝,心里有些困惑。
他停住嘴上和手里的动作,目光认真盯着她,问道,“怎么了?”
西施垂下眸,神情有些愧疚地道,“周大哥,我、我身子还没有干净。”
“不是吧?”周末吓了一跳,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早在七天前,西施就来月事了呀。
记得现代生理卫生书上,都是说,女人月事一般三至五天而已,西施这月事也太长了。
西施肯定地点点头,有些忧伤地道,“我早说过了,我是不祥的人,就连月事都跟别人不同的,一般女子都是三至五天而已,我要近十天才能干净。”
“这个事,跟祥与不祥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应该是属于一种妇科病症,只要找到这方面的医者来对症下药,很容易恢复正常的。”周末想了想,点评道。
他不喜欢西施凡事都扯到什么祥与不祥的上面去,紧接着,又特意提醒道,“西施,人间正道是沧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不要因为自己的过去不美好,就总以为自己是不祥的人,事实不是这样的。”
“但是,周大哥,我的过去不仅仅是不美好呢。我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才不足一岁,我的父母就去世了,在我十岁时,与我相依为命的兄长,也离我而去,我家乡的人,人人都认定我是不祥之人,我想卖身为奴,都没人敢买,要不是范大夫来我家乡选美,发现了我,也许我就只有进庙里做姑子这一条路可走了。”西施说到这里,想起儿时的伤心事,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漱漱而落。
周末并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出身。
历史书籍里关于她幼时家庭的情况,并没有什么记载。
难怪她会觉得自己是不祥之人。
她虽然还年轻,却已经经历了跟所有至亲的生离死别之苦,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她小小年纪,就要受尽世人的冷眼和嘲讽,太可怜了,太不容易了。
也因此,吴王后、越王后和郑旦她们才更可恨!
面对这样一个善良而可怜的姑娘,她们居然也忍心一再利用和伤害,哪有一点最起码的良知?
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再不让她受一点歧视和伤害,流一滴泪!
周末想到这里,主动替西施系好衣带,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温声劝道,“不,西施,你是有福之人。你的亲人离开你,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福薄,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能把日子越过越好的人,才是真正有福气之人。倒是像吴王后、越王后这类前半世过得风生水气,贵为王后、却心术不正的女人,要是不思悔改,后半生必定不得善终,她们才是真正不祥和福薄之人。”
“真的?”西施认真想了想,觉得周大哥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不由目光晶亮地看着他问道。
“当然,你忘了,你周大哥我可是神仙,还有谁比我更清楚什么是祥或者不祥呢?”周末一脸肯定地点头道。
“那太好了,那以后哪怕是为了周大哥,我也要努力做个能把日子越过越好的有福的人!”西施开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