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太贵重了！”
娇躯乱颤，蒋菲菲咬了咬嘴唇，过了片刻，像是做出某种决定，拳头捏紧：“你赐予我这么贵重的秘籍，我没什么可报答的……实在不行，就答应联姻……”
虽然，并不喜欢这位，但也知道，他对蒋家太过重要，能够联姻笼络的话，自是最好。
大不了，牺牲点。
对方说有喜欢的人了，实在不行就做妾。
相信以她的容貌和地位，应该不会拒绝。
“联姻？你想多了，我这套功法，虽然修炼起来简单，但如果没我指点的话，同样容易走火入魔，误入歧途……”
见她自以为是，张悬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样吧，我收你为记名学生，指点你修炼法诀。”
“学生？”
蒋菲菲一呆。
还以为，给了这么大好处，是想让她感动，以身相许，做梦都没料到，是想收学生……
做妾多好，还能暖床……
“还不快点磕头？族长亲自传授，哪怕是授课学生，也足以扬名天下了！”
见她发呆，蒋方游忍不住喝道。
他们这位族长，不光是张家家主、洛家家主、圣子殿殿主，几个学生，更是战师堂战子、冰原宫公主、启灵师公会会长、袁家家主……每一个，都不简单。
女儿能成为弟子，哪怕只是记名，必然也受益无穷，超过他，指日可待。
“是！”
听到父亲这话，蒋菲菲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一直将对方当成圣子殿那个挑战她的年轻天才，却没意识到，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对方依然站在大陆之巅，地位和她有了天地之差。
不说其他身份，单说杨师的师兄，真要仔细排的话，喊一声祖爷爷，都不为过。
“徒儿，蒋菲菲见过老师！”
膝盖一软，再无迟疑，蒋菲菲跪倒在地。
“起来吧！”
张悬微微一笑。
刚才女孩跪倒在地，脑海中再次多出一本天道之册，忍不住松了口气。
之前就知道这东西威力无穷，本以为，能砸死个圣域一、两重，三、四重就不错了，没想到古圣都承受不住。
有了此物，保命手段绝对大大增加，就算古圣来了，也不算什么。
“实在不行，再多收几个学生……嗯，杨师的那个学生，冯子轶也不错，不行，跟老杨商议一下，转让给我算了？”
扶着下巴，张悬心中推算。
以他现在的身份，要收不错的学生，才能符合身份，但是好学生，哪里去找？
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这么优秀、善良、正直、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