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仁挑了五名最美貌的女子,其余女子都赏给了他的亲兵,在侧帐内,三百余名雄壮的士兵赤着上身,银笑着将二十余名女子团团围住,二十余名女子像待宰的羔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士兵们绑在长凳上轮流蹂躏。
“军爷,我已经伺候你们三十几人了,实在受不了,求求让我歇息一会儿吧!”
一名女人哭喊着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蹂躏.......
在营帐的角落里,藏着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孩,长得目清眉秀,像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没有士兵去过问他,谁都知道,这是留给他们亲兵都尉享用的,这个男孩的父亲便是潞城县的县令,他和母亲一起被掳来,而刚才哭喊哀求的女人,便是他父亲的爱妾,现在已经昏厥过去.
男孩虽然身材矮小,但已经十二岁了,此时他仿佛听见了母亲的哭喊声,似乎就在隔壁,他强烈克制着悲愤,将一名士兵落下的匕首悄悄藏到身下,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满帐的亲兵都在盯着二十几名赤身女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这时一名士兵走到他身前,背对着他,恰好遮住了他,就趁着这个机会,他身子一滚,便从帐下的缝隙滚了出去,滚进了隔壁帐中,身子撞在了一只木箱上。
他慢慢用匕首割断了绑缚他双手的绳子,这时,他听见了母亲的哭声,他悄悄抬头,顿时被惊呆了,他的母亲赤着身子被反手倒吊大帐中间。
另外还有三名女子一样地吊在空中,在营帐中央,站着一名像黑熊一样的男人,身高巨大,浑身是毛,头发披散着,赤着下身,上身穿一件铁甲,仿佛恶魔一般,凶恶无比,男孩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时,男子已经凌虐完了一个女子,大步走向男孩的母亲,女人吓得浑身发抖,男子抓女人的两腿,狞笑着捏了两把臀肉,“这个女人肥熟细嫩,我最喜欢!”
他忽然从后面将两腿重重地向两边一分,只听见骨骼的断裂声,女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男子见母亲惨遭凌虐,他嘴唇都咬破了,血顺嘴角流了下来,这时李归仁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娘的,汉人娘们就这么脆弱吗?”
他有点倒了胃口,一屁股坐在木箱上,重重地喘着粗气,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身后竟然藏着一个男孩,他粗壮的腿差一点碰到了男孩的脸。
男孩最初是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喊出声来,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长满黑黝黝长毛的小腿,粗壮得像帐外拴马的木桩。
男孩见母亲身上流满了鲜血,他胸中涌起了滔天的愤怒,他要报仇,要为母亲报仇!
他侧躺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毛腿,他想起了医生给他治病时说过的话:‘人长得再高,但根却在脚上,两根经脉贯穿身体,经脉断则身体崩塌。’
他慢慢举起了匕首,忽然大喊一声,猛地向他跟腱处刺去,李归仁刚刚站起身,忽然觉得右脚后跟一阵钻心的剧痛,他痛得大叫一声,一回头,看见了一个瘦弱的男孩,他那张仇恨而惨白的脸,男孩又一声大叫,举起匕首向他下身刺来。
李归仁见自己右脚跟上流满了鲜血,火辣辣地疼痛,他已经软得站不住了,李归仁不禁勃然大怒,一把抓起男孩,将抓小鸡一样,将他脖子一拧,男孩当场惨死。
李归仁走了两步,他只觉浑身发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右腿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他心中大骇,放声高喊起来:“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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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仁在潞县被一个男孩所伤,右脚筋腱被割断,使他再也无法骑马打仗,成为了一个只能拄杖而行的废人。
李归仁怒极攻心,将安禄山不准他深入河东的命令抛到了脑后,他下令大军南下,向潞州州治上党县进发,所过之地,皆夷为平地。
而此时,李嗣业的安西军尚在晋州,上党县有一支六千人的北唐驻军,由当年投降了李庆安的安禄山部将田乾真率领。
李归仁发誓将田乾真亲手抓住,交给安禄山,就在他离上党县还有四十里时,突然传来消息,安西军大将卫伯玉率一万安西军攻克了滏口陉河东入口处的滏西城,截断了李归仁的退路,而另一名安西军将领席元庆率一万军,进军泽州,和泽州的八千守军汇合,堵住了另一条撤回河北的白陉。
这时,安西军四万主力在安西副帅李嗣业的统帅下,从晋州进入潞州,驻兵良马寨,形成了对李归仁军的包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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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