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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闺房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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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安想到的是文胸,虽说古时有抹胸肚兜,但却没有文胸的保健效果,看看那些买裙的妇人,也不过二十余岁,生过孩子后,一个个都无力地垂耷着,女人的美感荡然无存。

望着如画那饱满跳跃的[***],再想想几年后可能的松弛,李庆安觉得是一件艺术品被砸碎了,罪孽啊!

他转身走回了府中,蒋管家已经得知主人回来,连忙迎了上来,“老爷回来了。”

李庆安点点头笑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有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不少小娘来找舞衣姑娘学琴,府上很是热闹。”

“今晚让厨房饭菜做得丰盛一点,端午节我和军士们都没赶上,今天补一补。”

“好,我这就去安排。”

李庆安加快脚步向内宅走去,他来北庭已经几个月来,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碌着公务,极少有空陪伴家人,尤其是舞衣,来北庭后有点冷落了她,反而不像来北庭的路上时那样天天在一起了。

李庆安的府第占地颇为广阔,后宅除了主楼外还有四五个院子,原来人少,显得十分冷清,大家都住在一起,自从添了二十几个小丫鬟后,后院里人口增多,大家便分开住了。

如诗如画姐妹俩住在一个院子里,李庆安想着如诗这两天来了红事,便过来先看看她,院子里很安静,满地的落花,晾衣绳上挂满了衣裙,角落里还挂着两根色彩艳丽的绫缎布条,另外一头系着两根长长的细绳子。

一名叫春桃的小丫鬟正在院子扫落花,忽然见有男人进来,先是一惊,随即认出是老爷,吓得她连忙垂手站立,李庆安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去。

他走到门前,忽然停住了脚步,听见里面有两人在说话,竟是如诗和舞衣。

“舞衣姐,你真想办一个梨园分院?不是开玩笑吧!”

“怎么是开玩笑呢?其实我来西域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学六弦琴,可是你们李大哥却骗了我,我问了很多胡人,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什么六弦琴,既然学不到琴,那我就教别人弹琴,有件事情做,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李大哥不会骗你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弹琴,或许是波斯那边的人才会弹那种六弦琴。”

“或许是吧!他那把琴我记得就是波斯古琴。”

忽然,如诗低声笑道:“舞衣姐,大哥把他的六弦琴送给你了,琴和情可是谐音啊!他送给你的是哪一种情呢?”

“别胡说,六弦琴和那种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想歪了。”

“嘻嘻!舞衣姐脸红什么,有没有关系,你我心知肚明。”

在门外偷听的李庆安有些尴尬,他转身悄悄要离开,却撞倒了竖在墙壁的一只大铜盆,‘咣当!’一声巨响,惊得他眼睛闭了起来,房内的两女几乎是同时低问道:“是谁!”

李庆安只得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是我!”

“大哥,是你吗?”

如诗惊喜地喊了一声,奔了出来,俏丽的脸上洋溢喜悦和激动,舞衣也慢慢走了出来,站在如诗身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李庆安挠挠后脑勺笑道:“今天刚回来,刚才在门口见如画在卖东西,挺有趣的。”

“她呀!心血来潮,前两天就开始了。”

舞衣在场,如诗有些矜持,不好意思牵李庆安的手,她连忙笑道:“大哥,快进来,别站在门口。”

“如诗,那我就先回去了。”

舞衣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她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便勉强笑了笑道:“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

说着,她向门口走去,目光却迅速瞥了李庆安一眼,她深潭般的美眸里闪过了一丝幽怨,立刻又被她掩饰住了。

“舞衣,晚上我教你弹一首新曲子,叫《月亮河》。”

“月亮河!”舞衣喃喃的念了两遍,她眼睛亮了起来,对李庆安嫣然一笑,“那说定了,晚上教我弹琴。”

她一扭纤腰,婀娜多姿地走了。

李庆安一直望着她走远,这才走进屋子,他还是第一次进如诗的新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朴,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檀木琵琶,这是她最心爱之物,这还是前年李庆安给她买的,靠墙放置着一张床榻,笼着一顶雨过天青的纱帐,窗边是一张书桌,书桌旁摆了两把圈椅,圈椅上有垫子,再就是一只书架,书架上有几十本书,还有一些玉瓶、玉箫之类的小摆设。

李庆安走到书桌前坐下,见桌上有一叠习字稿,他便饶有兴致勃勃地翻了起来,“如诗,你在习字吗?”

如诗正在倒茶,抿嘴一笑道:“是呀!舞衣姐写字很漂亮,我在向她学呢!”

李庆安拿起习字稿,却愣住了,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庆安哥。’

“这是写给我的吗?”李庆安拾起信笑问道。

如诗惊叫一声,放下茶壶便冲过夺信,李庆安手一背,另一只手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笑道:“有秘密吗?”

如诗没站稳,被他抱在胸前,她的脸羞得通红,仍伸手要夺信,“哥,这信你不准看,是写给我自己的。”

“我不看也可以,但你要亲我一下。”

如诗无奈,只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李庆安却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如诗脸上晕红,眼中娇羞无限。

“你这个坏家伙!”

她伸出两臂搂住了爱郎的脖子,侧头将香唇吻住了他,丁香般细嫩的舌头探进了他口中。

李庆安色心大动,一边吮吸她的香舌,手深入她的衣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如诗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光迷离,李庆安的手向下抚摸,用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肥圆的**,光滑而极富弹姓,忽然,他摸到一根细细的带子,如诗抬起头,低声哀求道:“哥,我来月事了,不能伺候你。”

“我知道的。”

他的手转攻向上,握住了她盈盈饱满的双峰,他忽然又发现了如诗和如画的另一个不同,一个如玉碗反扣,圆润如波,而如诗却似锥峰傲立,柔软坚挺,但有一点两人是一样的,都没有穿抹胸。

“知道今天是我回来,特地不穿抹胸?”李庆安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才没有呢!在房间里不高兴穿。”

如诗趁李庆安不备,一把抢过了信,灵巧得像小鸟似的飞开了,李庆安一把没抓住,恨得牙根直痒。

“把我火惹起来了,却又跑掉了。”

如诗回头媚然一笑,“你等我一下!”

她把信藏好了,却从枕头上拿起一条绿水绫缎,躲进了帐后。

“你在做什么?”李庆安笑着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如诗慌忙阻止,但李庆安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原来她在换抹胸,衫子刚刚除去,翠绿色抹胸带子挂上脖子,露出了羊脂般细腻白嫩的玉体。

“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上去替她系上了后面的结,又后退两步打量了一下,抹胸遮住了胸脯和肚子,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以及光滑纤柔的后背,洁白如玉,他脑海里忽然冒出如诗穿胸罩的样子,再和眼前的抹胸如诗对比一下,他不由摇摇头,还是觉得抹胸更有东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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