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玄刚说出了两个字,一直关注着空间变化的几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尤其是平山王和槐王两人,听到这个熟悉的声线后,仿佛机械人一样一点一点的扭头向着声源看了过去。
作为一位大神通者的化身,再加上唯一不朽的太乙本质加持,哪怕如今模样和方玄有所差距,但是本质上还是有相通之处。
槐王和平山王怎么说也是两尊有望太乙的金仙强者,和幽冥界的那群妖魔鬼怪接触多了,再加上接触了那几位幽冥鬼帝求教突破之事,几位鬼帝亲切的指点也让两人接触到了那玄妙的唯一性。
如今,看见的虽然是杨牧玄,但是却真正意义上的认出杨牧玄的身份,看见杨牧玄的一瞬间,两个人就冲到了杨牧玄的身边,哭诉道:“老爷!!!我们真是想死您了!!!”
“额……”杨牧玄身上法力下意识的形成了一个圈,将两人阻挡在外:“还真是好久不见,不过你们进境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老爷,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在幽冥界也在努力修行!”槐王看着实在是冲不过去,只好在圈外低声说道。
“看出来了,你们两个也是……辛苦了,这次有点事要交给你们做,此去虽然危险,但是如果有缘你们说不准还有参悟唯一性的机会。”
“唯一性???!!!”槐王和平山王惊讶了,这东西有多难参悟他们还是知道的,整个幽冥界外域鬼王无数,但是只有五位鬼帝,足以证明唯一性的难得。
好吧,其实也有那几个仅有的参悟出唯一性的鬼王成就太乙道果后要么去幽冥界内圈甚至是核心圈子里做冥神,要么跑去加入了鬼仙体系,成为了鬼仙中的一派教祖。
鬼帝虽然在外域中地位高绝,但是幽冥界中的核心圈子还是内域,犯了规矩早就下了十八层地狱,可以投胎的也大多被送去了六道轮回,有阴寿可过的会在酆都大帝的酆都城中。
和地藏王菩萨的十万里阴山道场一样,酆都城也是投影在诸天万界的,能够生活在洪荒本源世界体系下的幽冥界这个酆都城的也就只有成就了鬼仙道果的鬼。
如今在洪荒本源世界下的幽冥界外域的鬼大多都是积年的冤魂,怨鬼,要么在时间的流逝下化为本质灵性化入洪荒本源之中,要么依靠着各大体系修行成太乙,大罗超脱出来。
既然超脱出来了,谁会闲着没事还留在幽冥界外域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不是谁都有地藏王菩萨,太乙救苦天尊,五方鬼帝那种心性的,就是在那里待了好几年的平山王和槐王两人都想要离开那边,不然这两条咸鱼也不会突然对唯一性这么看重。
“嗯,此去办事,一会再说,现在贫道请了明教明尊化身明玉道兄来为你们做一个特别训练,你们可要好生学习。”说着杨牧玄对着一边的明尊说道:“那之后的事就交给道兄了,贫道去处理一下外面的事,省得外面乱了套。”
“无妨,道友切去,剩下的交给贫道就是了。”明玉道人对着杨牧玄打包票,杨牧玄笑了笑随后消失在了空间之中。
看着杨牧玄离开了,明玉道人才看向了五人,对着五人说了第一句话:“贫道受度厄道友之托,为几位做培训,按照贫道和度厄道友的商议,你们一共有五课要学,这第一课就是传教……”
“传教?”槐王他们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要学传教,但是他们都注意到了杨牧玄刚刚对这位明玉道人的称呼,不是“道友”而是“道兄”。
这是一个非常有讲究的称呼,虽然“道兄”也在“道友”的行列之中,但是在人道和仙道有所交集之后,“道友”的定义便有些狭隘了,如今的“道友”大多数是对和自己修为差不多的修士或者是不如自己的,且也不熟悉的晚辈修士。
而“道兄”两个字,很明显的适用于修为和自己差不多,且辈分比自己高或者是修为比自己高的不算太多的修士,一般而言大多应用于大神通者对混元教主级数强者的称呼,以及混元教主对盘古级数,道祖级数的存在的称呼。
以杨牧玄的后台地位都要称之为道兄的,很明显,哪怕槐王和平山王他们不知道明尊的存在,却也明白这人惹不起。
所以,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学怎么传教,他们也根本不想学习这东西,但是明玉道人要教,且这又是度厄天尊的意思,他们也只能干坐着听一听就。
至于阿萨辛,穆玄英和莫雨早就惊呆了,他们虽然早就知道这些仙神们或许真的存在,但是哪里能够想到他们还没真的成仙呢,就能见到明尊?明尊化身讲道,别说是传教,就是讲《论语》他们也听啊。
故而,台下五人竟然安静了下来,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本来以为会遇到些许困难的明玉道人挑了挑眉,随后便直接讲了起来。
作为一个能从圣人化身的手中夺取权柄,信仰的存在,甚至于能在圣人化身的教派中搞分裂,最后将圣人教派分而化之的存在,而且,在洪荒本源世界麾下的世界群系中,明教也是崛起最快的教派,甚至于推翻了魔元,以教化仙朝。
虽然其中有各方大神通者的帮助,但是明尊的明教和人族的武道传承才是主力,其中能够成为国号,明教不同凡响,而明玉道人的传教之法自然非同寻常。
在明玉道人的讲述之中,便是阿萨辛这位有过传教经验的红衣教主都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仿佛有了当年任督二脉被打通的爽快感,阿萨辛如此,其他四人自然也有所领悟,只是没有阿萨辛这么深刻罢了。
明玉道人也不管,五堂课对应五个人,传教自然是阿萨辛的特长,其他四个自有缘法。
那边明玉道人讲的天花乱坠,这边杨牧玄一出来就化作一道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在大殿外的大门上给明教留下了一条信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