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还真是有趣呢。”
经过了“温柔”的询问,巴特尔最终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然后随手被尹尔米亚修女一个掌刀打晕。
“居然还是想要完成那个老掉牙的魔术仪式,还真是贼心不死呢,不过最好笑的居然是那个亚瑟王的肉体跑掉了。”
尹尔米亚修女笑的花枝乱颤,某种不可描述的部位上下颤动着,费尔南德司祭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拿出手巾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和他们交涉的话看起来有些费力,以我十几年的工作经历来看,和狂热分子打交道的话最蛮烦不过了。”
“怎么办?这很难办吗?”
尹尔米亚修女收敛起来了笑声,整个人看起来变得冷冽了下来。
“既然是异端的话,而且居然还有威胁教会的可能,就干脆一劳永逸的干掉他们吧。”
“这样不好吧,毕竟复活亚瑟王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费尔南德司祭脸上汗如雨下,好歹他也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的时间,知道这里的村民本质并不是真的异端,只是盲目的崇拜亚瑟王,追求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在他的眼里,这些村民只是可悲,但还没有必须要清除的地步。
而且那个叫做格蕾的女孩……他对那个女孩子也有着印象。
当她的面容发生诡异的变化时,也是自己上报给了教会,才派出的尹尔米亚修女。
只不过自己从来都没有因此而后悔,因为这是自己身为司祭的工作,有必要把异常的事情上报给教会,但是他的心里也怀着对格蕾的一份愧意,如果不是他的话,也许那个少女的生活会更轻松一些。
所以当他知道格蕾逃离了这个村子以后,心里还是有着高兴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花季少女因为愚昧的仪式而丧命,他确实做不到。
………
“啧——”
尹尔米亚修女咂了咂嘴,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费尔南德司祭,平日里一团和气的费尔南德司祭却反常的与她对视,不落下风。
“好吧好吧,谁让你是这里的话事人喽,就听你的吧。”
过了大约几秒钟的时间,尹尔米亚修女移开了目光,摊开双手,漫不经心地说着。
“能不伤害到他们的生命解决这件事也是极好的,因为主也告戒我们要珍惜每一个生命,即便是异端,他们也可以信仰吾等的主。”
费尔南德司祭在胸前比划了一个走形的十字架形状,然后浑圆的脸上再度浮现出往日里那人畜无害的和煦笑容。
“好了,那我们就快点行动吧,要不然今天就要熬夜了,熬夜对于皮肤来说可是大敌。”
尹尔米亚修女活动了下身体,灰色的轻薄甲胃浮现,将她的四肢覆盖在了其中。
甲胃的表面,散发出几道紫电。那是装配在里面的某种咒体,可以从缝隙间看到这些古老纸片的效果。
这就是与黑键齐名的装备,同样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所使用的制式装备,其名为灰锁。
平时伪装成普通的手套和靴子,但只要通过滑动设置好的纸片就能展现其真正形态的概念武装,被认为操作起来比黑键方便得多,大部分代行者都会选择它作为自己的装备。
当然虽然操作起来要方便一些,但威力也不容小觑。
“先制定下作战计划吧,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对面的话可是我们的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