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嫂子,我俩不能为了肉欲而败坏了伦理。”
赵香芹目中噙着泪花,笑道:“恒远,你以为我对你有的只是肉欲吗?那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男人为了繁衍后代,所以就尽可能地把自己的种子播撒出去,尽可能地占有更多的女人。而女人不同,女人则是因爱而生欲。说到底,男人是为了性,女人才是为了爱。我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原来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人。”
话没说完,赵香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最后几句话,更是带着哭腔说的。
陆恒远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一时慌了,忙道:“嫂子,你误会了,我没有把你想象成那种女人。”
赵香芹颜面而泣,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削弱的肩膀因哭泣而颤抖,宛若浪涛中一片无根的浮萍。
“嫂子,你别哭了行吗?”
……
陆恒远安慰了一会儿,不料赵香芹却是越哭越是厉害,陆恒远只得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坐在她的身旁,小声地安慰她。
“嫂子,别哭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却是越描越黑,不管他怎么说,赵香芹反正是越哭越凶。陆恒远彻底束手无策了,往沙发上一靠,仰头干了一杯酒。
过了一会儿,赵香芹止住了哭声,只是仍在不停地抽泣,身子一颤一颤的,看着十分可怜。
陆恒远抽了一张纸巾给她,道:“嫂子,擦擦脸吧,咱们好好聊聊。”
赵香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抬起头来,美目通红,已经哭肿了。
陆恒远道:“嫂子,你真的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赵香芹抬起头质问道:“恒远,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好,今天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
原来,陆大虎常年在外打工,留下赵香芹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家留守,免不了被村里一些好色的男人骚扰。有时,她晚上根本无法睡安稳觉,村里有几个没娶到媳妇的光棍隔三差五地就会爬她家的墙头,所以在她的枕头底下,一直都放着一把剪刀。
不过这终究不是办法,赵香芹不胜其烦,想尽了办法想要躲开这些人,而这些人却像是苍蝇一样粘着她,赶都赶不走。
最后,赵香芹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借助村里最有权势的人,给那些围在她身旁、打她主意的人一个警告。她选择了村长李德洪,果然,在和李德洪好了之后,那些个苍蝇终于不敢来了。
而李德洪年纪大了,加上年轻时乱搞,纵欲而不知节制,身子早就不行了,那方面的能力更是已经丧失了多年。所以,虽然赵香芹和他好上了,他也只能过过手瘾,胡乱摸几把,根本办不成事。
陆大虎与她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不过基本上没有夫妻之实。陆大虎虽然人长得威武,不过胯下那家伙却是天生短小,而且患有阳痿早泄的症状。结婚这些年,每次看到赵香芹白净的身子,便兴奋地直哆嗦,喷了出来,甚至连插入都困难。
所以,赵香芹虽然在村里名声不好,不少人认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其实她要比村里那些丑女人要可怜得多,因为她已经过了三十岁了,却仍不知道男女之爱的美妙。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独守空房,漫漫长夜端的是难熬得很。
听完赵香芹的讲述,陆恒远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惊讶的表情写满在脸上。
“恒远,现在你该明白嫂子的苦衷了吧?”赵香芹苦笑道。
陆恒远觉得有些愧疚于她,其实一直以来,他也和村里其他人一样,认为她是个放浪的女人,却没想到这背后竟隐藏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苦衷。
“嫂子,对不起。”
赵香芹忽道:“恒远,回到村里,咱俩就没有机会这样面对面说话了。嫂子有个请求,你可以达成我的心愿吗?”
陆恒远道:“什么心?你说吧。”
赵香芹看着她,郑重其事道:“求你让嫂子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这……”陆恒远连忙摇了摇头,“这太荒唐了!嫂子,叔嫂有别,我怎么能对你做那种事情!”
赵香芹抓我陆恒远的手,眼角带着晶莹的泪光,泣声说道:“恒远,嫂子真的是太爱你了,所以心甘情愿地把身子奉献给你,求你完成嫂子这个愿望吧!”
“办不到!我迈不过自己那关。”陆恒远眉头紧皱,连连摇头,如何也不肯答应。
眼角的泪珠滑落了下来,赵香芹素手一拉,将身上的浴袍褪了下来,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陆恒远的面前。
“恒远,嫂子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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