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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大圣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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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封神不正常北海平叛第七十七章大圣助我北海乱了,犹如和尚的念珠断了线,大大小小的佛珠滚落,一场风波了围绕着平波城,稀里哗啦的流言四起,军队异动频繁。

朝歌大军已破祝城,不日抵达平波,兵临城下。

最先接收到这些流言的,正是那些自愿和被自愿会盟的北海诸侯。

各路城邦的侦骑和令官,穿梭于平波城外的诸侯联军之间,哪怕是邦城偏远的诸侯,也随着沽城,和其他三家距离平波较近的邦伯之城告破,清晰的感知到山雨欲来的气氛。

诸侯们都知道了消息,袁福通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天天宴请诸侯饮宴,借此来告知大家,祝城无恙切莫慌张。

只是效果不怎么样,每一天愿意来城内聚饮的人,都会少上几分。

若非袁福通的势力更加庞大,平波城内还坐拥着两尊强大的异兽,这些诸侯早就作鸟兽散,滚回自己的邦城里静待王师平定袁福通后,献城纳降。

只有最铁杆的十几家诸侯,因为和袁福通绑的太死,下不了船以外,大部分人看见即城和境外十一城的榜样,心里都还保留着一丝侥幸。

“竖子,本侯当时就该在燕城将那小儿直接摁死,不然怎么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

袁福通怒不可遏,全然忘了当初不知是谁,仗着胯下龙马才逃出生天。

“父亲,如今这姓孟的不知为何绕开了前线的驻防,直达我北海内部诸境,北海各诸侯人心思动,父亲当早做打算才是。”

袁福通一巴掌呼来,就将自己的三子袁守川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早做打算?还能如何打算?那孟家小儿不与我大军交战,各路骑军分兵十几路,一不攻城,二不决战,就在各家诸侯城门口晃悠,我能如何打算?”

袁守川面色如常,习惯性的揉了揉脸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淡定的站立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父亲将怒气宣泄之后再行沟通。

袁家有五子,也不知从何时起,父亲发怒时便喜欢拿人撒气,袁家几兄弟被殴打变成了家常便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真要是和自己父亲顶撞,甚至是叛逆起来,就得和老四一样,异兽进城的那一刻,便已沦为人牲,献祭给了“圣兽”。

“如今诸侯心思各异,若是一味抓捕围堵,如同竹篮打水,对方全是窟窿可以钻。”

看着袁福通逐渐冷静,袁守川冷静说道。

“父亲何必守着粮山还要忍饥挨饿?瘟疫圣兽已经屯在沂城,朝歌大军暂时过不来,父亲应当趁着离心的那些诸侯未曾聚集军势之前,提前将那一群老鼠堵死在北海之内。”

“用人抓不到老鼠,用猫呢?总可以抓到吧!”

冷静下来的袁福通还是很睿智的,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三子的意思,只是每一次恳求圣兽,都要付出不菲的代价,这也是他所担忧的事情。

“圣兽那边,岂能轻启?朝歌大军未到,如若……”

袁守川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父亲暴虐,直勾勾的眼神死死盯着袁福通,直接打断道:“如若朝歌大军赶到,我袁氏一族,可还有生路?”

“父亲当初决定听从‘圣兽’们建议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今日,想想我平波城万人之祭的惨烈,如今却又为了那些贱民,怎么,父亲又感念起了仁慈?”

“我只是告诉父亲,当您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就没有回头路可走,袁氏一族已经没有希望了,就算是死,您也得死在拼命的路上,不应该死在朝歌城内,以人牲的形势让袁氏一族蒙羞。”

“儿臣斗胆,请父亲向圣兽请命,打到这个地步,若是还不出手助我袁氏一族,父亲不如早降。”

难得被顶撞一次,袁福通没有生气,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最为聪慧的三子,显得有些悲伤。

“守川啊,其实,圣兽早已给了我一瓶宝物,是狰的兽血,饮下便可短时间内获得狰的一部分力量,只是……”

袁守川面色错愕,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袁福通,心中也是恍然大悟,悲苦色更浓,难怪向来乾纲独断的父亲今日会召集他前来议事,原以为是哪个慈祥的父亲又回来了,却不曾想,竟是让他去步大哥、二哥的后路。

“呵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那就请父亲赐血酒一杯,儿自当为我袁氏一族,流干最后一滴血。”或许,哀莫大于心死,莫过于此了吧。

“守川,你真的决定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朱厌圣兽亲自从山海里带出来的魔血,是狰之兽血,一旦饮下,再无回头之日。”

袁守川没有言语,目光平静了下来,绝望的眼神冷冷的盯着自己父亲,直教人心中发麻。

“唉,也罢,也罢,反正也只是早死晚死罢了,你且去吧,为父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袁福通涕泪交加,一脸哀痛的看着三子。

少年郎静静接过一瓶猩红的兽血,无神的眸光在红色琥珀上倒映,只是看着它,就仿佛听到耳边凶残暴虐的嘶吼,无数异兽和远古不知名的哀嚎,在血液的倒影中映入袁守川的脑海。

“再予我一万环狗,犬鼻最灵,撵上之后,儿自会为父亲带回贼人的人头。”

听闻此话,袁福通也觉得甚是有理,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串犬牙交错的项链,轻轻拔下一颗犬牙递给了袁守川。

却不料袁守川接过犬牙后一把抓住自己父亲的手,神色变得温柔起来,仿佛是在怀念儿时,自己兄弟五人在父亲膝下嬉戏打闹的时光。

彼时的大哥忠厚老实,二哥虽然诡诈但却极为爱护弟弟们,父亲总喜欢带着他们去枫山秋猎,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异兽突然从北海眼出现时把,所有人都变了,包括他自己,都变了。

“阿父,儿想问问阿父。大哥和二哥死的时候,阿父可曾伤心?”

“四弟被您祭祀邪兽之时,您可曾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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