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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踏入根源地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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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的世界也有等同于韦伯的存在。即便不是同一个人,依然能让戈尔德鲁夫胃疼。

你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知道,找唯一神问去。

“这就是我们当下的状况了。”

端起所长的威严,戈尔德鲁夫把过去发生的事,从蛇影出现到现在藏身于亚空间说了一通。

韦伯的雪茄抽没了一根。他的表情淡定到就像在听故事。

期间还打量了几眼修玛,也没有露出奇怪的样子。

“原来如此。”

稍作思考,他说道。

“情况我已经掌握了。这么看,我被召唤出来确实是怪事。”

“是啊。”达·芬奇也说道,“虽然并非没有先例,但还是挺奇怪的。”

“那么照苇名那时的情况推测,说不定这里与三国有关吧?”

“三国?中国东汉末年吗?”

“嗯。联系到诸葛孔明,这里大概率是那个时代。如果联系的是我,那么进入《大战略》世界的可能性会比较高吧?”

这话提醒了达·芬奇。韦伯特别喜欢战旗和策略游戏,《大战略》系列是他的最爱。某种意义上和巴御前是不同类型的游戏宅,但也是个有二次元属性的人。

如果这个世界也有三国游戏的元素,那韦伯被召唤就是必然。

既然如此。

“来验证一下吧,正好地形也勘察完毕了。”

调整好雷达,达·芬奇说。

“东边的建筑物,到那里去看看吧。”

*****

洛阳城皇宫,正午时分,三个人行色匆匆。

他们的目的地是朝宫北侧的“章台阁”,天子在朝会以外的时间召见大臣的地方。

章台阁有座独院。行至院外,便有侍卫叫三人中的两人留在这里,不得入内。剩下那人被两个侍卫引着进去。

天子已在此等候多时。那人进屋便拜。

“臣,叩见陛下。”

“丞相请起。”天子随口说道,“赐座,赐茶。”

“谢陛下。”

丞相这才起身,坐于天子一侧,然后习惯性地观察一下天子的表情。

一如既往的捉摸不透,就和今天这次紧急召见的目的一样。

品下一口茶后,天子才说道。

“丞相,近来战事可好?”

丞相眉头皱了皱,原来是问这个的吗?但战事会在朝会上定期汇报,除非有紧急军务。

虽然心中不解,他还是拱手道。

“回陛下,一切顺利。北方袁家残党已经内乱,假以时日,可不攻自破。西凉叛军虽勇,但被阻于潼关有月余,其势渐衰。臣已命精兵良将择机而动,不日定有捷报传来。”

想了想,丞相补充道。

“如今朝廷所患者,尚有益州【刘璋】,荆州【刘表】,徐州【陶谦】,江东【孙权】。还请陛下宽心,臣必竭心尽力,征讨逆贼。”

“唔。”

天子微微点头,算是满意。虽然表情上看不出来。

他说道。

“这四人,丞相以为如何?”

丞相又一拱手。

“徐州陶谦势弱,不足为虑,可先不顾。益州刘璋,荆州刘表,虽有地利,但皆平庸之辈,断难久守。唯江东孙权,部下能事者极多,又有长江天险。若不尽早除之,久必为朝廷大患。臣欲先破刘表,收荆州,再直取江东。”

天子又是一点头。但这次,他的眉头扬起了些。

“丞相所言,十分有理。朕亦知孙权不可久留,故已遣人处置,就不劳丞相费心了。”

“呃……”

丞相一头雾水。这什么意思?天子往江东派人了?可是过不了荆州,如何到达江东?难不成是从海上过去的?

这可从没听说过。朝廷的兵几乎都是北方人,有的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大江大河,更别说海了。怎么可能打水战。

于是丞相一低头。

“还请天子明示。”

“没什么可明示的。总之,江东之事丞相可以放下,益州荆州也不需急图。朕要丞相先取徐州。”

“徐州?”

“丞相记得迦勒底否?”

丞相一愣。

“就是陛下曾提及的,毁灭天下的灾祸?”

“不错。圣杯昭示,迦勒底已经出现,就在徐州之地。”

天子忽然正色。

“丞相听旨。”

丞相连忙离席,在天子面前拜跪。

“臣在。”

“朕命你即刻发兵徐州,找到迦勒底。其他人生死不论,迦勒底御主务必生擒。此乃第一要务,速速去办吧。”

“臣遵旨。”

接下圣旨,丞相便退出去。

他脚步不停,与随行的两人在院外会合。

又将圣旨与两人一说。

“呵,迦勒底,可算是来了。”

同行的那个年轻人笑道。他个子很高,穿着运动服,两手揣兜,和这个宫廷的环境格格不入。

眼神里满是期待,巴不得今天就见到迦勒底。

“那么,要马上动身吗,孟德?”

另一个同行的人问丞相道。这人面相冷酷,左眼戴着眼罩。讲话的语气没有一点温度。

而且明明天子有令即刻出发,他却要先征求丞相的意见。

“既是天子圣旨,自当遵从。只是……”

丞相看了看两人。

“……天子不曾约定时日。那么只要不违圣命,便是十日半月也无妨。”

“哈哈哈!看来你有自己的想法啊,老板!”年轻人大笑道。

“此言谬矣,焱兵。”丞相也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耳。元让。”

“在。”

独眼男人答应着。丞相对他说了几句,独眼男人连连点头。

“知道了,孟德。”

“嗯。切记,此事不可让东方不败和吕布知晓。”

年轻人耸耸肩。

“为什么?他们不也是来对付迦勒底的吗?”

“那二人岂会手下留情?”丞相说,“天子要生擒,可以伤,但不能死。何况……”

“何况?何况什么?”

话到这里就止住了。丞相笑了笑。

“没什么,各司其职吧。这天下之势,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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