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冷汗直冒。
其他藩王看向朱棣,难以置信。
「四哥,到底怎么回事?」
朱桂急切地问。
朱棣叩头:「臣管教不严,有罪!」
朱允炆严厉地说:「你是疏于管教!不过,这段时间你投身军营改制之中,又负责训练骑炮兵营,也没时间去管教,这件事不能怪你。」
朱楧等看向朱棣,不知道朱高煦卖硫磺他是毫不知情,还是有意隐瞒。
「可皇上,曹国公府的问题与晋王有何关系?」
朱桂问。
朱允炆敲了敲桌子,缓缓地说:「据李芳英交代,晋王朱济熺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他想联合李芳英,在朝廷大祭祀时杀了朕、太子与满朝文武,趁乱时起势,控制京师。」
「这,这怎么可能!」
吕太后惊骇不已。
朱植也不敢相信:「皇上,是否调查有误,朱济熺不似心怀野心之人,何况这些年来他多留国子监……」
朱桢忧虑:「据我对朱济熺的了解,他做不出如此之事。」
朱椿也站出来为朱济熺说情:「朱济熺只是二代藩王,退一万步来说,京师乱了,他也没好处。到那时候也是四哥讨平他……呃……」
朱棣眼前一黑,老十一啊,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啊!
一众藩王看向朱棣,心有戒备。
不会吧……
老四,你不老实啊!
这件事怎么看,得益的人都不是李芳英、朱济熺,而是你啊。
皇上一家都死了,你又是藩王之首,军中威望高,到时候还不是你主持大局……
这样一想,你应该才是罪魁祸首。
朱棣瑟瑟发抖,这
还真是跳到亚马逊河也洗不干净了,老子招谁惹谁了,求个情,要把全家老少都搭进去不成?
「皇上,臣完全不知情,更与李家毫无干系。」
「四哥不对吧,朱高煦不是与李芳英提供硫磺来着……」
朱桂出声。
朱棣畏惧了,这样下去,自己不死也得死了。该怎么证明清白,一头撞死在这里?
「好了。」
朱允炆一拍桌子,起身道:「燕王叔劳苦功高,忠心耿耿,不容置疑。朱高煦之事乃是个人之事,与燕王叔无关,莫要无端揣测,伤了人心。」
朱桂皱眉问:「当真是晋王?」
朱允炆严肃地说:「据安全局翻查,在晋王府中找出了千斤火药,还有谋逆罪证!就连搬运火药的船只也找着了,皆是晋王府所有!证据确凿,如何不是他?诸位记住,朱济熺犯的是谋逆死罪,现在朕只是将他囚于宗人府,若后续查证属实……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打探晋王消息,违令决不轻饶!」
说完,朱允炆对太后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吕太后悲伤不已,这曹国公府、晋王府怎了,竟能做出如此多大逆不道之事!
朱棣擦了擦冷汗,只感觉有些虚脱。
如果不是朱允炆帮忙说完,估计今天得找个柱子撞下了,娘的,我也不是想当藩王之首啊,奈何前面三个哥哥不争气!
这曹国公府、晋王府出了问题,咋感觉最倒霉的是燕王府?
朱植、朱桂、朱椿、朱桢等人看着走在前面的朱棣,纷纷放慢脚步,现在燕王府有点问题,大家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万一皇上明天查抄了燕王府……
门打开了,灯笼挑出光亮。
汤不平、刘长阁先行进入,朱济熺坐在角落里,抬头盯着安全局的人,暗暗咬牙,随后就看到一道身影走入房间。
「皇,皇上?」
朱济熺连忙起身,跪上前喊道:「皇上,我是被陷害的!」
朱允炆看着身前的朱济熺,目光幽幽地说:「冤没冤枉你,你心里清楚。朕心里,也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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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椰小胖不太胖的打赏与支持,惊雪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