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看着古今令牌,伸手拿到手中,紧紧握着:“这就是我为古今的证据,公子之名,不过是阴兵胡乱称呼罢了。”
刘长阁着急起来:“你已被关牢房五年之久,任何外人都不得探视。你如何操控局势,如何与福建布政使王仲和交易,引他造反,又是如何联合白莲教刺杀太子?如此种种,都不是你能所为,你根本就不是古今!”
李祺听闻如此多的事,也不由地一愣,连忙问:“朱文奎死了没有?”
朱允炆脸顿时阴沉下来,这个家伙找死啊。
刘长阁恨不得抽出刀砍死他,薛夏的刀已经出了半个刀鞘,庞焕的脚已经踏在了李祺的脸上,汤不平收回了拉起衣摆的手。
朱允炆起身,看着鼻梁骨碎裂,一脸鲜血的李祺,冷冷地说:“你不是古今,你也不打算告诉朕谁是古今,让朕来是想求死吧?”
李祺呵呵笑了起来,躺在地上,伸展着双臂:“朱允炆,我承认输给你了,但那又如何,你可以砍掉我的脑袋,但你无法砍断我的神魂,我将成为黑色的诅咒恶鬼,让大明国运二世而亡!”
朱允炆俯身看着李祺,手按在日月剑上,淡然一笑:“既是如此,那就在你这恶鬼的眉心留个标记吧,朕也好认出来。”
刷刷!
一个“十”字花刀就划在了李祺的眉心处,朱允炆收起日月剑,走向门口,厉声下令:“将李祺交刑罚局处置。”
被耍了。
朱允炆白白跑了一趟,没有任何结果。
从种种迹象来看,李祺绝不会是古今,毕竟他在牢里,而外面风云依旧,能操持如此巨大的棋局,没有消息是不可能的。
闭塞的李祺,不是棋手。
朱允炆看着天空,对跟上来的刘长阁等人问:“刘寡妇那里如何了?”
刘长阁严肃地说:“皇上,刘寡妇结交了曹国公,李景隆曾委派李增枝去天界寺上香,而刘寡妇当时也在天界寺,她曾多次与司礼监礼仪房掌司刘铭有过????????????????秘密接触,经查,刘铭身上疑点颇多,他虽是一个小小掌司,却进入了国子监,曾打探过蒸汽机等机密,此人还曾多次前往钦天监学习天文之术。”
朱允炆瞥了一眼有些犹豫的刘长阁,皱眉道:“有何不可说?”
刘长阁开口道:“据霍邻分析,刘寡妇、曹国公府、刘铭,他们之间有个共性——都与天界寺有关。这只是揣测,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天界寺与阴兵存在关系。只不过之前道空说起过,刺杀把秃孛罗的是武僧,而据抓捕刺杀把秃孛罗刺客牛九的百户张勋回忆,牛九当时捏碎了竹棍,极似武僧的一门绝技。”
朱允炆凝眸,严肃地说:“如此说来,种种证据指向了天界寺,呵,这也算是皇家寺院吧,当真有如此胆量?”
刘长阁不敢多说。
朱允炆沉吟片刻,抬脚向前:“将牛九也转至刑罚局,另外,盯着天界寺的僧人。”
“遵旨。”
刘长阁连忙答应。
“爱州港八百里急报!”
安全局军士匆匆跑了进来,见到朱允炆,连忙行礼。
“拿来吧。”
朱允炆连忙接过急报,爱州港是大明的南部水师总部,这水师还没分家分好,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展开急报,朱允炆快速扫过,不由地轻松一笑。
刘长阁连忙问:“皇上,可是南面有什么好消息?”
朱允炆将文书递给刘长阁,感叹道:“郑和水师的李素满载铬矿石回来了,他们抵达了南非,找到了铬矿,天佑我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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