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正文卷第337章天师说真武大帝“朱棣时期的异人界高手有哪些……”
张之维仔细思忖着师父的话。
严格说来,朱棣时期,异人界的高手不少,譬如当时三教的领军人物,少林方丈,儒教衍圣公,道教天师……
但和朱棣,和明朝有关系的却不多,其中的大人物,更是少上加少,硬能扯上关系的只有周颠和张三丰。
张三丰,自不必多说,历经宋、元、明三个朝代,一手开创了武当法脉,一直到现在,无论是在异人界,还是在普通人中,他都是耳熟能详的人物。
至于周颠,这里的周癫,不是《倚天屠龙记》里那个动不动就叫嚣着我不服,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就是不服的搞笑逗比。
而是真正的神仙人物,曾助明太祖朱元璋夺得天下,并以神药救朱元璋一命,而后就销声匿迹,再也不见,朱元璋死前,还曾写过一篇《周癫仙传》以此缅怀。
朱元璋对周癫的态度,就好像曹操对关羽的态度一样,能让朱元璋这种人物都念念不忘,可见此人的不凡。
想了想,张之维说道:“是周颠或者张祖张三丰?”
“你竟然知道周颠?”张静清有些意外:“平时很少见你阅读道藏之外的书!”
“师父,瞧您说的,我只是在道藏上多费了些功夫罢了,怎么在您口中像不学无术一样!”张之维道。
“既然如此,那为师问伱,周颠和张三丰什么关系?”张静清道。
“张三丰和周颠虽是同时期的人物,但应该没有直接的关系吧!”张之维道。
“其实是有关系的!”张静清解释道:“周颠,祖籍江西,师从睡仙,陈抟老祖一脉的隐仙派。”
“张三丰,祖籍江西龙虎山,在终南山遇师,拜入陈抟老祖之徒,火龙真人门下,受传道法。”
“所以说周颠和张三丰同属隐仙派,而隐仙派一脉,一代向来只有三五人,两人同属一个时期,关系自然不简单。”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张之维恍然,又有些吃惊:“他们这等人物,竟都是陈抟门下的弟子,真是不可思议!”
确实不可思议,陈抟,生于晚唐,横跨五代十国,是北宋时期的道教第一人,其本领和声望,还远在当时的龙虎山天师之上。
陈抟门下弟子,个个都是道家高人,其中不乏开宗立派的得道成圣者。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人剧情中,有着浓墨重彩一笔的,曾让三十六贼悟道,领悟八奇技的二十四节通天谷的主人,紫阳真人张伯端,就是陈抟的再传弟子,也就是徒孙。
论辈分,张伯端和张三丰是一个辈儿的。
徒子徒孙皆有悟道成圣者,可想而知,陈抟此人,在道家里的地位,说是比肩道教开创者,祖天师张道陵也不为过。
但旋即,张之维想起一件事,“师父,你说张三丰祖籍咱们龙虎山?”
“有什么问题吗?”张静清道。
“同姓张,那他和咱们天师府有关系吗?”张之维又问。
张静清点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张三丰的祖父,乃祖师的嫡脉,曾授法职,为寻功德,出辽东而访道,中途遇上了心仪的女子,便在辽东定居了,后来开枝散叶,其后人张君宝便是后来的张三丰。”
“原来武当祖师和咱们还有这层关系!”这些辛秘让张之维大为吃惊。
“所以你现在明白,朱棣为何见到真武大帝,你又为何能见真武大帝的原因了吗?”张静清道。
张之维:“…………”
“徒儿不明白!”
这怎么明白啊,就说了下张三丰,周颠和陈抟之间的关系,
这与真武大帝,朱棣,以及自己有关系吗?
“不明白就仔细想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记住你之前说的话,路在脚下,术在手中!”
说罢,张静清挥了挥手,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能说的我也说了,授箓大会就在后天,你回去多准备一下吧,三品法职并不简单,要是失败了,为师就从那里,把你绑在飞剑上,一剑祭出去!”
张静清指了指山对面高耸入云的天门山说道。
张之维:“…………”
“师父,您是不是对把我绑飞剑祭出去有什么执念?”他忍不住吐槽道。
“为师这是在鞭策你!”张静清道:“对了,三品法职需告知三大师共同同意,此事我和你守成师叔都答应了,但传度师还不知道呢,你自己去给张异去说吧!”
说罢,张静清转身离开。
见师父离开,张之维也转身去找张异师叔。
说起来,许久不见张异师叔,他也十分想念啊。
去找师叔的途中,张之维忍不住暗自腹诽:
“虽说作弟子的在背地里指摘师父不应该,但师父这也太坑了吧,说话颠三倒四,拐弯抹角,话扯一堆,最后还说不清道不明的!”
“话说,周颠,张三丰,真武大帝,朱棣,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张之维脑中回忆起这些人物的生平和关联之处。
周颠是隐仙派的,自帮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后,就已销声匿迹。
现在漫长时间过去,早已声名不显,即便是异人界中,对他的传说也不多,同时他和朱棣关系不大。
至于张三丰,严格来说,和周颠一样,同朱棣之间也没有太多明面上的交集,至少两人从未见过面,甚至是张三丰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明朝的君王。
因为早在朱棣之前,他的父亲朱元璋就很仰慕张三丰,曾两次度诏,要邀请张三丰入京,但张三丰都无视圣旨,置之不理,朱元璋派人去寻,他也是避而不见。
后来朱元璋逝世,朱棣一路势如破竹,造反成功,登基称帝后,也曾亲笔书信,言辞恳恳,请求见张三丰一面,以副他的仰慕之情。
朱棣对张三丰的仰慕,并非是谦辞,而是真仰慕,他的诏书原文上曾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