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落叶一样,她也被那个白裙女孩一刀斩断了头颅。狠
原来卡塞尔学院里都是这种家伙么……不是像蓝裙女孩那样强大到让人绝望窒息的怪物,就是像白裙女孩和楚子航这样比阿须矢更加冷酷无情的杀胚……真不愧是疯子的乐园啊。
“我说零同学啊,你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一声不吭就把她们杀死了。”老唐看着落叶和小蓧两具身材妖娆却没有脑袋的尸体,面露惋惜地说,“这可是关东支部最漂亮最有名的姐妹花,我刚去的时候小蓧妹子还给我抛媚眼来着,还没机会找她们俩喝过酒呢。”
“那是人家一开始以为你是猛鬼众的大人物,想从你那捞点好处,后来看透了你屌丝的本性,所以没必要巴结你了。”夏弥对老唐丢了个白眼,“你不会以为那个女人看上你了吧,据说她谁都勾引,已经把关东支部的男人睡遍了,还想勾引楚子航来着。”
夏弥对老唐语气的嘲讽显而易见,而零的表达就更直接了。
零看了看落叶,又看了看小蓧,只是淡淡地对老唐丢了句:“一般。”
零的意思是,老唐口中的“关西支部最漂亮的姐妹花”也仅仅是一般。
老唐还想替小蓧和落叶的颜值打抱不平的,但他看了看冷艳傲美的零,又看了看清纯靓丽的夏弥,只好嘟囔着说:“你说一般就是一般般……我的意思是,人家放在普通人里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大美女了,但是和你们这些怪物级别的美女怎么比?按照我们星际群里的说法,这就好比拿村里的冠军和全国比赛有名次的职业选手比,这哪有可比性嘛?”狠
“如果说你们是为了路明非做事的,路明非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关西支部的某位部长朝老唐几人问,“你们是来打开藏骸之井的对吧?你们究竟是想要得到‘神’?还是杀死‘神’?”
老唐、夏弥和零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不想得到‘神’也不会杀死‘神’。”零淡淡地说。
“不想得到‘神’,也不想杀死‘神’?”影秀质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你们来到红井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狙击我们么?你们难不成是想将‘神’永远封印在藏骸之井?”
“不,我们会打穿藏骸之井,让里面的东西跟随赤鬼川的河水一起,流向红井中。”夏弥说,“蛇歧八家准备的水银喝铝热剂燃烧弹也好派上用场,那些东西对龙类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你们的目的还是杀死‘神’?”虎彻目光灼灼地望着老唐三人。
“水银和铝热剂燃烧弹这种凡人的武器可杀不死那位皇帝的遗骸。”老唐摇摇头,表情难得的正色一回,“水银和铝热剂燃烧弹杀死的是赤鬼川里那些龙类的亚种,毕竟这些东西要是流窜到日本境域内,也挺麻烦的……至于那位皇帝的遗骸,明明打算把它送给你们那位王将大人来着。”狠
“你在说什么?送给王将大人?”虎彻不可置信地说,“路明非怎么可能把‘神’送给王将大人?你们不就是为了阻止王将大人得到‘神’才到这里来拦截我们的么……”
“你们的问题太多了,我们没有义务回答。”夏弥敲了敲隧道的岩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改干活了,你们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随着夏弥的敲击,隧道的岩壁像是流水一样淌动,坚硬的岩石化为深褐色的巨浪海潮,将虎彻、影秀和关西支部的人掩埋吞噬。
……
深夜,国立东京大学的后街,狂风暴雨的小巷。
最近东京大学和附近的居民都有些奇怪,因为在这里开了漫长岁月的拉面摊这些年来一直风雨无阻的开着,不管是学到忘了时间的大学生,还是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越师傅的拉面摊从不拒绝任何客人,并且几十年如一日的从不涨价,可最近几周却老是提前打烊或是直接歇业。
有人趁着开业的间隙向拉面摊的摊主越师傅问了几句,老人只是一脸笑意地回答说孩子找上门来了……但谁都知道越师傅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了这么多年,无妻也无后,他又哪来的孩子呢?狠
可越师傅那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无比真诚,还经常和客人们描述他的三个孩子,老大是儿子,胸怀大志,现在是日本黑道结社的大人物,老二也是儿子,比小姑娘还俊,是日本歌舞伎行业的传统演员,老三是个女儿,美若天仙懂事伶俐,总之就是哪哪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找了个滑头小子当男朋友,还对那小子死心塌地的……
越师傅描述得绘声绘色的,说得比珍珠还真,但他的话非但不让人替他觉得开心,反而让经常光顾拉面摊的食客都觉得毛骨悚然的……这老师傅莫不是孤独久了,终于患上了老年痴呆么?
今夜也是一样,越师傅拉面摊外面的告示牌早早的就写着“打烊”的标识,但拉面摊里依旧亮着光,如果有人此时进来拉面摊,甚至还能看到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坐在食客的位置上,而越师傅正在为他煮面。
“稚女啊,我说你也不用太愧疚了。”越师傅拿着笊篱在滚烫的开水里均匀地涮,一边对年轻人说,“毕竟你也不知道绘梨衣的真实身份不是?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嘛,你不都是出于对你哥哥的爱么,这种占有欲可以理解……更何况你也没真的对绘梨衣做什么过分的事不是?”
越师傅用的是长辈对晚辈的劝导的语气,因为坐在食客位置上的是风间琉璃,的的确确是他的亲生儿子。
“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一切都晚了。”风间琉璃语气哀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