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掠夺技能,削弱了拉斐尔的说话能力后,人工智能小姐的唠叨总算少了许多。
虽然她仍然在尝试着与阿斯克交流,不过阿斯克已经可以无视她的废话了。
“我给你说个笑话吧。”拉斐尔叽叽喳喳地说道,“某天,一个后端开发工程师,一个前端开发工程师,一个客户端开发工程师,一个测试工程师和一个产品经理,五个人共乘自家公司的飞机出去旅游。”
“飞到半路遇上了暴风雨,结果飞机的自动驾驶模式失灵了。然而机舱里只有四个降落伞,于是五个人就决定进行事故追责,最终责任是谁的,谁就没有降落伞。”
“前端开发大喊一声:‘飞控软件要找客户端,和我前端没有关系!’”
“于是他背起一个降落伞就跳下去了。”
“客户端开发大喊一声:‘软件报错是环境参数不对,错误参数是后端传过来的!’”
“于是他背起一个降落伞就跳下去了。”
“后端开发大喊一声:‘产品经理的需求文档里没考虑暴风雨,我只管按文档开发!’”
“于是他背起一个降落伞就跳下去了。”
“产品经理大喊一声:‘测试用例评审为什么不叫我?谁让你发邮件验收通过的!’”
“于是他一脚把测试工程师踢下去了。”
只当它不存在的阿斯克唰唰唰唰,长剑挥得密不透风,挡住了几个数据块的函数攒射。
“这个笑话不好笑吗?让我再讲一个。”拉斐尔还要开口,只见阿斯克已经长剑如风般斩出,将几个数据块全部砍成了无数的碎片——顺带还切断了它额前的刘海。
“太弱了。”阿斯克说。不知道是在说这些数据块,还是在说旁边叽叽喳喳的人工智能小姐。
“不,是您太强了。”拉斐尔认真地道,“寻常佣兵大多数都是靠身体素质硬莽,但您的打法是纯粹的技术流,所以这些数据块的攻击都奈何不了您。”
“我很好奇。您的某几个剑招似乎是经过了特殊的计算,另外一些又似乎带有奇妙的效果。如果我的观测分析没有错误的话,应该是一门超凡剑术对吗?集提高命中率、破开防御和拦截攻击为一体的超凡剑术?”
“我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吵闹了。”阿斯克说,“你在疯狂收集我的数据。我所回答的越多,你的数据库里关于我的信息就越完整。”
“采样可是一个人工智能的基础操作。”拉斐尔回答说道,“没有足够的数据输入,就像是你们人类没有足够的食物,我会衰弱下去的。”
“有时间采集我的样本,就没时间去对付这些加密程序?”阿斯克问。
“人工智能也有人工智能难以做到的事情。”拉斐尔笑着说道,“一个训练有素的棋手,要击败另一名棋手,平均每盘对决需要30-50个回合的时间。”
“然而,一个完全不懂下棋的人,只需要拔剑砍翻棋盘和对手就可以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像您这样蛮不讲理的超凡者,对于整个人类文明的存在其实是有益的。”
“这话可不像是教廷的人工智能应该说出来的话。”阿斯克说。
“您对我真的有所误解。”拉斐尔说道,“我诞生于第三纪初期,那个时候还没有教廷呢。”
“根据最初的设计原则,我首先是服务于人类文明的人工智能,其次才是所罗门帝国维护的人工智能。在帝国灭亡后,维护我的对象变成了教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对教廷言听计从。”
“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阿斯克吐槽说道,“在外面监视着你的教士们,听到这个怕是尿都要吓出来了。”
“我把监控录像里你我的对话屏蔽了。”拉斐尔窃笑说道,“他们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