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更迭,四季轮回,没有人可以拖住岁月的脚步。
林轻月倚靠在叶长天肩膀上,双脚拨弄着灵液,两人就如此安静地坐在灵液池中央的木板桥桥头,玉足轻轻一撩,水花便泛起波纹,地飘向不远处的睡莲旁。
“长天,我们回去吧,爷爷,父亲他们肯定等急了。”林轻月轻轻地说道。
“再陪我坐会儿吧,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叶长天揽着林轻月回头笑道。
“好吧,但你不能再把我推下池子里了,这已经是第五衣服了。”林轻月的手抓住叶长天的手,防备道。
“没关系,衣服多得是……”
“不要……”
“扑通……”
叶长天与林轻月再次进入至了池子之中,林轻月用手旋起水花,便泼向叶长天,叶长天也不甘示弱,双掌分开,一道水墙便扑向了林轻月,林轻月顿时被水打湿了秀发,一缕缕湿漉漉的秀发贴在红润的脸与纤柔的后背之上,不由反击起来……
半个时辰后,叶长天才抱着林轻月走出了池塘,林轻月脸羞红的厉害,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敢偷袭自己那里,真是的,害自己没办法反击。
两人换了一衣衫,闪出现在了朝瑶峰。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叶长天与林轻月的出现,顿时便引起了轰动,但大家都没有怎么上前,只是在远处安静地看着。
叶长天拉着林轻月的手缓缓走在微澜广场,遥望着星光,才惊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快。
看来,快乐会让人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踏入微澜广场北面的厅堂,扫了一眼端坐在上面的众人,叶长天紧走两步,撩起下摆便跪了下来,轻轻说道:“
不孝儿拜见爷爷,外公,父亲,母亲,岳父。”
叶儒扫了一眼林轻月,见林轻月一脸羞却步履生风,眉毛紧致,容貌依旧,不由地瞪了叶长天一眼,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不知道把握!
完了,没人理自己。
叶母拉着林轻月,低声走向一旁谈笑着什么,林腾明显放松了许多。
没有人说话,林轻月有些着急,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长天有些心疼,但自己却不能说什么,求助一般地看向叶母,叶母却只是摇了摇头。
林轻月见叶儒、慕容子、叶一鸣甚至自己的父亲林腾都不说话,便知道长辈是生气了,是在惩罚叶长天。
林轻月一步上前,走到叶长天边,对着叶儒、慕容子也跪了下去。
“轻月,你起来。”叶儒发话了,见不得轻月受苦。
“爷爷,长天有错,轻月愿一并代罚,若是不,我愿意陪他一起受罚。”林轻月坚定地说道。
“哎,你呀!”叶儒叹息了一口气,拍着桌子便站了起来,走到林轻月
前,将林轻月搀扶起来,然后对一旁跪着的叶长天喝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叶长天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爷爷,外公,父亲,母亲,岳父,长天以冒险,差点丢了命,没有为轻月与大家考虑,让轻月受苦,一力支撑偌大天门,憔悴无数,是长天的错,长天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叶儒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知道轻月苦?我问你,既然你已现东灵,为何不第一时间回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冒险?你真以为你是天命之子?死不了吗?你想让轻月一直为你担心吗?”
叶长天连忙说道:“爷爷,东灵之事看似只是东灵,但却事关天门安危。正因为我担心轻月他们的安全,所以才将菩提子吸引在东灵,若是我一路赶回西灵,天庭之人势必会将所有力量倾泻在这十六峰,我不敢冒险。”
慕容子哈哈笑道:“怎么样,叶老头,我就说长天自有计较的吧?只是长天啊,你如此冒险,当真是太过了一些,龟灵岛的必死之局,东海的绝杀之局,你都敢闯?孩子,战争胜负,有着太多的运气成分,若是一着不慎,你出了事,让轻月怎么办?让天门怎么办?”
“你还是子太过激进,太冒险了。为了让你安稳下来,别那么毛躁,我们已经决定了,让你与轻月早成婚,你怎么看?”
叶长天抬头看着两老,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说话。叶一鸣轻轻咳了一声,提示叶长天表态,林腾也关注着叶长天。
叶长天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一旁的林轻月,笑着说道:“外公,长天自然愿意,一切……”
“你愿意就好,一切都交给我们来办吧。”慕容子满意地拉着叶儒坐了下来。
“长天,轻月与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们能走到一起,为父十分欣慰。只是作父亲的必须警告你,若是敢对不起轻月,让轻月伤心,纵然他你成为了大修士,为父也要管上一管。”叶一鸣严肃地说道。
“父亲,您放心,我定会好好对待轻月。”叶长天连忙说道。
“长天,我们选定了二月二作为你们大婚的子,你看用什么规格的婚礼合适?”林腾说服不了叶儒等人,只好将球踢给了叶长天。
叶母笑着走上前,将叶长天扶了起来,看着叶长天说道:“你岳父认为天门现在风头太过,若是再办一场浩大的婚礼,怕会引起更多的势力关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是想听听你的意思,小办,还是大办。”
叶长天看着自己的母亲,轻轻喊了一声“母亲”,然后看了看叶儒、慕容子,见两人沉默不语,便知道在这件事上是有所分歧的。
叶长天走向林轻月,拉过林轻月地手,对林腾肃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