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朱平安口中的这句话引燃了刑部陈情的第一波小,有一些官员被朱平安这句话触动,看了看朱平安,又看了看赵大膺,然后低下头轻声交流,他们是中立派与李党中的官员。
“感觉说着这种话的人,不像是诬陷忠良的人。”有位官员低着头与旁边的同年交流。
“嗯,我也感觉不像。”另一官员点了点头。
“嘘……静观其变,再看看也不迟。”他们旁边的另一官员伸出手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声提醒了一句。
类似于这一幕,在公堂旁听席还有数起在上演,虽然人不算多,但是却也不容忽视。
“赵大膺,对于朱平安所言,你有何话说?”公堂之上主审官大理寺万恭将目光转向赵大膺。
“回禀大人,朱平安所言纯属污蔑,无中生有,此等罪名下官担当不起。下官为我大明出生入死十余年,杀敌立功,到头来被人如此污蔑,下官不服。”赵大膺向着主审席抱拳,严厉的瞪着朱平安,愤愤不平的说道,眼神就像是要冒火一样。
赵大膺的言行举止,真的跟被平白污蔑了一样,让一些官员又疑惑了起来,不得不慎重了起来。要知道古往今来,被文官构陷的武将数不胜数,别忘了,现在秦桧夫妇还在岳飞墓前跪着呢。
“快看。”
正在思索的一位官员被旁边的同年轻轻推了下胳膊,示意他赶紧往前看。
怎么了?
这位官员愣了下,然后才抬起头顺着同年的目光看去,才将视线转过去,就忍不住惊讶的“咝”了一声,眼皮子都抖了一下。
卧槽。
我的眼睛啊,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脱起衣服来了?
谁能告诉我,在我思索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公堂上的赵大膺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只见视线中,公堂上的赵大膺正在卸甲,他头上的红皮兜鏊已经摘下来丢到脚边了,正在脚边滚啊滚的,护耳、护颈也被摘下丢在一边,此刻赵大膺正在反手解盔甲的锁链,很快就熟练的将v字领黑红铁铠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哐当
铠甲很重,落在地上哐当作响。
接着,臂甲、腿甲、护裆等也都被解下,丢到了地上,咣当作响。
赵大膺铠甲脱了不算完,接着又脱起内袍来了,一副不脱光不罢休的架势。
公堂上的很多官员都被赵大膺的行为弄懵了,一言不合就脱衣,这是要干什么?
干啥需要脱衣服啊?
虽然这里没有女眷,可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斯文扫地,真是斯文扫地。
这是公堂,不是你家!
公堂上的主审官万恭想要出言喝止赵大膺,一旁的都察院王诰拦住了万恭,低声道“稍安勿躁,且往下看”。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