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大人,多谢诸位同僚,接风洗尘什么的不重要,能有个机会认识诸位栋梁之才,能有诸位栋梁之才相助,完成圣上的重任,才是本官所看重的。”
赵文华扫视了一众官员一番,微笑着说道,给一众官员戴了一顶高帽子。
“赵大人真是谬赞了,我等称不上栋梁之材,但一定竭尽全力协助赵大人完成圣上重任。”
很多官员感动的表态道。
“有张总督和诸位大人相助,本官有信心圆满完成圣上托付的重任。”
赵文华向张经以及一众官员拱手一礼,然后听从张经的安排,移步钦差衙门。
在去钦差衙门的路上,赵文华挨个与四品以上官员认识了一番,简单交流了几句。
“呵呵,子厚,好久不见,怎么也不主动上前与老师我打个招呼,还要等着我来问你。”
赵文华微笑着看向朱平安,笑着招了招手,示意朱平安近前来说话。
“学生,拜见赵大人。”
朱平安无奈,只好上前拜见,执弟子礼,口称学生。
没办法,赵文华当众自称老师,朱平安也不可能当众拆他的台,况且真要是笼统论起来的话,赵文华也确实能称得上是自己的座师,当年乡试前的资格考试——科考,赵文华是主考官,正是他考较的自己。
“啊?!赵大人与朱大人竟然有师生之情?怎么从来没听朱大人说起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内情?”
附近的一众官员闻言见状,皆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完全想不到身为严党对头的朱平安竟然跟严党大佬赵文华有师生之情,禁不住好奇的询问道。
能不惊讶吗?!朱平安怎么来的江南,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朱平安可是得罪了严阁老,得罪了严党,才能贬谪到了靖南做了一个小小的知县。
“呵呵,说起来话就长了。本官跟应天的缘分很深呢,三年前南直隶提学官调任四川,本官接任南直隶提学官,巡视省内各府、州、县学,检查教学质量,管理国子监,主持乡试。也正是那年,子厚前来应天参加乡试,乡试前的科考,还正是我亲自考校呢。当时,子厚交卷甚早,不瞒你们说,当时我初见子厚,小小少年,稚气未褪,还以为是哪家勋贵捐的监生呢,没想到答卷令我刮目相看,当场出题考较了一番,子厚泰然应对,对答如流,文气盎然,令我叹为观止,当场点为一等上上你们说,我与子厚是不是师生。”
赵文华微笑着开口,详细的道出了当年的情况,将朱平安夸了一番。
“当然是师生了。怪不得朱大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才华,原来是名师出高徒。”
“有赵大人做老师,教以学问,提携帮助,怪不得朱大人年纪轻轻便能跻身四品。”
“朱大人真是好福气啊,有赵大人做老师,日后前途不可限量,真是羡煞我也。”
一众官员纷纷开口道,闭着眼睛把朱平安的成就全都归结到了赵文华身上。
朱平安一脸无语的扯了扯嘴角,随你们怎么说,你们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