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正想着，就见佐藤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点头：“原来是这样。”</p>
柯南：“？”</p>
佐藤倒也不全是以貌取人。</p>
她主要是觉得，长期吸烟的人，和不吸烟的人，其实有不少差别。</p>
而江夏，不管是牙齿的颜色、手指的样子、还是身上的气味，都不具备小烟枪该有的特征。</p>
而且……而且江夏看上去，确实很真诚，莫名其妙的很有亲和力，让人想信他。</p>
……</p>
江夏送走警察，收好新式神，回物流公司交班。</p>
次日，他醒来以后，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回味了一下梦里自己振臂一呼，百鬼回应的宏大场面。</p>
然后把封在纹印里的鬼和式神全放出来。</p>
四只鬼在被子上依次排开。</p>
式神比较老实，像真正的纸片一样，瘫开在被子上不动。</p>
鬼婴则疑惑的看了看周围，习惯性的想往江夏身上爬。</p>
然而被无情的按回被面上，强制排队。</p>
江夏放好鬼，对着它们挨个点过去，1、2、3、4。</p>
……才四只。</p>
又点了一遍，1、2、3、4。</p>
依旧只有这么点。</p>
……还是梦里好。</p>
江夏托着腮，幽幽叹了一口气。</p>
也不知道现在躺下睡个回笼觉，能不能把刚才的梦续上。</p>
鬼婴盯着江夏的指尖，若有所思。</p>
江夏无聊的开始数第三次：1、2、3、4……</p>
这一次，鬼婴在自己被数过去之后，快速打了几个滚，挪到队尾。</p>
江夏点数的手指停在它脑壳上：“……5。”</p>
勉勉强强凑了个整。</p>
人和鬼都舒服了。</p>
鬼婴乖巧的搓搓手，然后用渴望的眼神，看向江夏枕边的烟盒。</p>
江夏摸出来一根，拿在指间转了两下，但是没点：</p>
“一直‘你你你’的叫，也不太方便，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吧。”</p>
鬼婴：“……”</p>
想起江夏给他那些宝贝盆栽起的名字，鬼婴不光想摇头，还想跑。</p>
……但是江夏手里，正拈着它的口粮。</p>
鬼婴咬了咬手指，忍辱负重的点了一下头。</p>
江夏对它的配合非常满意：“就叫小白吧。”</p>
鬼婴微妙的松了一口气。</p>
虽然简略了点。</p>
但还好，不是什么猫蛋狗蛋猪耳朵绿鸡冠……</p>
于是它在江夏喊它“小白”的时候，很配合的应了一声。</p>
江夏满意的摸摸它的脑袋，下床走到桌边，把鬼薄荷点燃。</p>
他把床上的几只式神收回纹印里，准备收拾一下，去事务所坐班。</p>
这时，门铃响了。</p>
江夏打开门，发现是快递。</p>
他最近没网购过，平时也没人给他寄件。</p>
只有雪莉和她姐，偶尔会寄一些自制的保健药过来。</p>
江夏接过快递。</p>
和以前一样，寄件人那一栏写了个“S”，是雪莉的英文名首字母。</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