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道:“如此就好。既是如此,那么请师兄将我夫人带来吧,我要带她回去。”
文殊这时才发现,事情正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飞速发展,心惊肉跳地说道:“姜子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你夫人哪怕进入国师府那种虎狼之地,也比留在我身边要安全?”
姜子牙摇头说:“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和夫人长相厮守!既然申公豹没有杀我,那么肯定也不会杀我夫人,所以国师府应是没有你说的那么凶险。”
“不行!”文殊脸色难看地说道:“子牙啊,你没有和申公豹斗过法,不知道此人的厉害,一旦你将家眷接过去,就相当于将把柄送到了他手上,届时他便会以此来要挟你,后患无穷。”
姜子牙目光愈发幽深了,静默许久后,淡淡说道:“我知道了,多谢师兄。”
见他不再追究此事,文殊微微松了一口气。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可做,不可说,一旦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当事人就会很难堪。
这本应该是一条潜规则,文殊相信以姜子牙的智慧不可能不明白,但既然明白,他为何又要打算挑破?
一时间,文殊对姜子牙今日的谈话内容更好奇了。
“师兄还有什么吩咐吗?如若没有,弟就先行告辞了。”只是还未等他问出心头疑惑,姜子牙便突然拱手问道。
文殊当下不再迟疑,忙声问道:“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也很不对劲,子牙,那申公豹究竟给你说了些什么?!”
姜子牙想了想,道:“不太方便说。”
文殊眼中迅速闪过一道寒芒,沉声问道:“为何?”
“因为你听了肯定会生气。”
文殊:“???”
“若是被野狗叫唤两句我就要生气,如今早就被气死了,快说,他今日都说了些什么,我来为你推测一下这其中有没有陷阱。”
姜子牙道:“真的要说?”
“你别废话了!”文殊脸色铁青。
姜子牙耸了耸肩,目光复杂地说道:“他说你就是一个废物,自大而自负,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说你是黔驴,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手段……咳咳,师兄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别生气,别生气,以免气坏了身子。”
文殊被气得身躯都要打摆子了,咬牙切齿地伸手戟指对方道:“行了,这些骂我的话就别说了,说点有用的!”
“那就没别的了。”姜子牙无奈道。
文殊:“……”
若非他不是普通人,这一场下来就足以将他给气死。
“罢了,罢了,不提这个了。”文殊郁气凝聚于心头,可尽管哪怕被气得要喷血,也没办法当即拂袖而去,招手道:“你过来一些,我与你说一件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