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周时间,矛日族的族人们望向安妮的目光变了,不再是怀疑和猜忌,相反,热情拥戴。
安妮让胖魔找来梧桐树的树皮,浸泡之后制成粗细的麻绳,给族里破损的粗制帐篷进行缝补,缝补之后在上面搭上稻草,远远望去,帐篷好看了许多不多,遇到阴雨天气这些矛日族族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帐篷不再漏水,他们的身子也再不用湿漉漉的了。
安妮接着把木棍削成木针,一头绑上细麻绳,把穿针引线的手艺教给矛日族里的女人们。
出乎安妮的预料,这些原始部落的女人们竟是比她想象的聪明的多,只是教了几天的功夫,这些女人们已经可以缝制一些粗制的兽皮衣,最起码的穿针引线算是学会了。
于是族里光着屁股跑的矛日族族民越发的少了,一个个至少遮住了羞。
那种排斥感在安妮和矛日族的族人们之间悄无声息地溜走,等到双方回过神来的时候,所有留在营地的矛日族族人才发现,他们竟是已经把族长带回的这个白皮肤女人当成了他们的一份子,却又高于所有人,深受大家的爱戴。
安妮本人是没有在乎这种变化的,她被巴鲁矛强行带到这矛日族不假,可是她绝不会把仇恨发泄在这些可怜又愚昧的近乎野蛮人们的身上。
她只是看不下去这些野蛮人们生存的艰苦和愚昧的存活方式,现在的命运又无可奈何地与他们联系在了一起,索性选择帮助他们,融入他们。
米拉目睹了这大半个月,安妮与矛日族族人们之间的相处。
最初的时候,这些矛日族的族人们安妮报以冷漠和怀疑的排斥态度,有些甚至并不在意她巴鲁矛女人的身份,对她大加呵斥。
那个时候,若不是有胖魔在身边,米拉甚至觉得,安妮会遭受人身攻击。
可是安妮居然并不在意这些,她对米拉讲:这些只是还没有开化的野蛮人与他们一般见识是很不应该的。
然后继续自己的抉择,还是选择一如既往的帮助他们。
米拉记得一个胳臂溃烂的矛日族族人拿泥巴往伤口溃烂处涂抹,安妮制止他时,他冲着安妮大吼,称她是多事的巫女。
最后安妮让胖魔强行钳制住他给他在溃烂的伤口处涂抹草药,草药入了伤口处就发挥了效用,那伤口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可想而知,那族人和参拜天神一般冲着安妮扣头,一直称呼安妮是上帝之女。
米拉记得一个矛日族小女孩已经病入膏肓,几乎已经不省人事,身体都快发凉,甚至连她的父母都放弃了她,结果安妮把小女孩抱回了自己的帐篷,次日清晨,小女孩在安妮的照顾下笑逐颜开地喝着浓汤。
(未完可待续,精彩后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