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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交代儿几句,这才快步向前院去了,望着父亲走远,刘致才轻轻吐了下舌头,快步走到母亲身旁,陶湛抚摸儿的脑瓜笑问道“被爹爹训了吗?”
“若不是赵伯父来,说不定就要被爹爹狠狠训斥了。”
“不会!你爹爹见到你也很欢喜,怎么会训你,再说致儿这一年很勤奋,爹爹更没有理由训你。”
“爹爹说我瘦弱,从明天开始,每天清晨要练一个时辰的武艺,才能出门去平章台。”
“你确实弱了,娘也要给你补补身体。”
母二人一边说一边走,渐渐也走远了。
且说刘璟匆匆来到外书房,只见赵云心事重重地坐在书房内喝茶,刘璟走进房间笑道“好像有心事嘛!难道潼关这边出兵不利?”
赵云连忙起身行礼,刘璟摆摆手,“不必多礼,我们坐下说话。”
两人坐下,侍女进来上了茶,赵云这才叹口气道“殿下还记得前年我出征居延海回来后,给殿下说的一番话吗?”
刘璟立刻想起今天上午陶利给他说的一番话,点了点头,不露声色道“你是说马超,他又出了什么事?”
“微臣带来一个人,就在门房处,殿下不妨随我见见他。”
“是什么人?”
“居延县令李,他受了伤。”
刘璟起身,走到门外吩咐侍卫道“门房处有一个赵将军带来之人,把他带到这里来见我!”
片刻,几名侍卫用抬着一副软榻快步走来,软榻上正躺在受伤的李,他流血过多,身体很虚弱,脸色为苍白。
李看见刘璟,挣扎着要坐起身,侍卫按住了他,刘璟上前蹲在他面前道“你就是居延县令李,陇西李氏族人?”
“微臣正是!”
旁边赵云补充道“他被人追杀,幸得巡逻士兵救下,说有重要事情找我,士兵便把他带到我的府上了。”
“是谁要杀你?”刘璟问道。
李咬一下嘴唇,看了看两边侍卫,刘璟立刻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刘璟、赵云人,李这才咬牙道“是马超派人来杀我。”
“他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知道他要谋反自立了。”
刘璟倒不急了,先慢慢坐下,这才缓缓问道“你有马超要造反的证据吗?”
“殿下,微臣并非为报私仇而冤枉他,从去年开始,他便在军中以明升暗降的方式,将手下汉将一一调离兵权,而用羌人和氐人来掌握军权,已调离了十名汉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刘璟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注视着他问道。
“这些都是马岱将军告诉我,他原本还有一封信,但我害怕被马超抓住,连累到他,所以微臣在半上把信烧掉了。”
刘璟沉思不语,他觉得这里面似乎有点混乱,马岱怎么会托这个李来送信,他不会派心腹亲兵来送信吗?况且马岱驻防武威郡,派人来长安更方便,怎么和居延县令搅上关系?
“你又怎么会认识马岱?”
李明白刘璟的疑惑,低低叹息一声说“微臣已经不是居延县令了,去年夏天微臣被马超调到敦煌当主薄,半险些被马匪所杀,是马岱将军救了微臣,殿下或许不知,马岱将军也不在武威郡了,去年初,马超便以保护商道、打击马匪为借口,将马岱将军调到敦煌郡,并派人严守隘道,不准马岱的部众南下,马岱将军说,殿下在合肥大战,无力西顾,他不能过早打草惊蛇,便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年初,微臣父亲去世,微臣才得以赶到陇西奔丧,便趁机来到长安,不料还是被马超发现了。”
刘璟这才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他心中暗怒,马超竟敢擅自调离大将,敢擅自升免县令,足见他野心勃发,刘璟按住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这么说,你其实是马岱派来报信!”
“确实是如此!”
“可是你又没有任何信物。”
李咬紧嘴唇,缓缓道“臣愿一死明志!”
“这就不必了,你先好好养伤,是真是假,事实会证明一切。”
刘璟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令侍卫将李抬出去,并让人安排他去养伤,刘璟这才对赵云道“看来河西已经出现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