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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陵郡位于襄阳以西,因史记记载‘纵横千里、山林四塞、其固高陵、如有房屋’而得名,郡武当等山脉山势起伏高绝,山谷纵横,溪河众多。
房陵郡地势虽广,人口却不多,全郡只辖房县和武当两县,房陵县再往西便是上庸郡,上庸郡也位于汉水以南,两郡以堵水为界。
在上庸县的堵水对岸修建有座军城,名叫庸南城,地势险要,是座坚固的险城,驻有曹军千人,可从这里直接渡过堵水去对岸的上庸县。
曹仁和徐晃便是从庸南城渡过了堵水,进入上庸郡,就在曹军渡河的次日,江夏军约万五千人便赶到了庸南城。
庸南城已是座空城,城头上升起了江夏军的赤旗,而对岸的上庸城头依然飘扬着曹军的旗。
刘璟站在庸南城之上,目光阴沉地注视西岸的上庸城,上庸城修建在险要之处,城池高坚固,易守难攻,而且屯粮多,可供万军驻兵年。
这次刘璟判断失误,原以为曹军会从较近的武当县渡汉水北上,返回樊城,他早已派艘战船沿汉水西进,控制汉水江面,封锁了曹军的北上之。
却没料到曹军声东击西,派千人扮作力赶去武当,而力却疾速撤去上庸郡。
这便使刘璟将曹军围困在房陵郡的计划落空,当他得到情报再赶来庸南城时,最终还是晚了步,让曹军渡堵水得逞,这使得刘璟暗暗恼怒不已。
这时,贾诩走上前笑道“州牧不必恼火,这必然是程昱之谋,他建议曹仁西撤,岂能不知江夏水军之利,所以曹军只能撤往上庸,不会渡汉水北上,再说,曹军和我军兵力相当,若曹军走投无,背水战,我们就算战胜对方也是惨胜,能兵不血刃夺取房陵郡已是很的战果。”
刘璟默默点头,贾诩指着上庸城又笑道“上庸是西进汉的必经之,如果能夺取上庸城,便可作为西进汉的后勤重地,不过现在还不是进军汉的时机,须稳定住荆州之后,才可考虑西进汉,不过可以考虑先夺取上庸城,先做战备。”
刘璟眉头微微皱,“先生的意思是说,现在攻打上庸?”
“当然不是现在!”
贾诩笑了起来,“现在上庸城内有两万曹军,怎么攻城?须等曹军北撤后,那时才可攻打上庸。”
刘璟也是这个意思,现在不是攻打上庸的时候,他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可在庸南城驻军,然后撤回襄阳吧!”
“州牧考虑好襄阳的地位了吗?”这是贾诩最关心之事,他心劝刘璟将州治迁到襄阳。
刘璟笑了笑道“暂时不做考虑,等击败曹军后,再将州治正式迁到襄阳。”
贾诩心松了口气,他知道刘璟是为了稳定军心和民心,不过这样也不错,布局更加从容不迫,但上庸怎么办?
刘璟仿佛知道他的心思,立刻又补充道“争取明年春天拿下上庸。”
两人对望眼,起笑起来,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远处河面上喊“州牧,有船队到来!”
刘璟搭手帘望去,只见远处堵水河面上驶来队船只,约有十几艘,都是五石左右的型船只,显然不是战船,而是货船。
但这支船队却没有挂船帆,居然能逆水行舟,而且速还不慢,这让刘璟愣住了,他在江夏多年,对船只的性能了解很深,这种情况只有划桨的小船才可能实现。
而像这种型货船,如果不挂船帆,根本不可能逆水而行,但这种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眼睁睁地出现在他面前。
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比如西方有种多桨船,由无数水手在船舱里起划桨,长长的桨片甚至可以带动千石船在海行驶,但眼前这支船队显然不是多桨船。
船队越来越近,船头上的旗帜已清晰可见,是黄底黑纹的双鲤旗,竟然是陶家的船队,刘璟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陶家船队。
他心不由有丝怀疑,难道陶家在暗给上庸曹军运送物资?
但很快,刘璟的疑惑便消失了,船队缓缓停泊在庸南城这侧,为的船上走下来名穿白袍的年男,正在给江夏军解释着什么,刘璟眼便认出了他,正是陶利。
刘璟笑着对贾诩道“此人是我妻叔,陶家的二当家。”
贾诩也捋须笑道“居然能逆水行舟,州牧得好好问问,到底是什么缘故?”
片刻,士兵将陶利带上城头,刘璟笑着迎了上去,“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二叔?”